-
7月03日
-
《白虎通》首例名物词考释
李元
原文发表于《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19年第2期,68-71页
摘要:《白虎通》7个首例名物词是汉代社会文化名词的代表,各具独特的文化内涵。萐莆为形似荷叶的祥瑞之树;蓂荚是味酸可记日的应瑞之草;闺阃为内室;朱绋为天子所着大红色蔽膝;素帻为丧服之白色包头巾;太社是天子为百姓祈福报功的祭祀土地神之所;亲庙为父庙或昭庙穆庙之合称。《白虎通》7个首例名物词涉及祥瑞、建筑、服制、庙制,对深入了解汉代的历史、文化、礼制意义深远,从词义上深入研析更能接近礼俗文化的本质。
关键词:白虎通;名物词;词义
名物词是指人们能从种属、颜色、形状、功能、质料等多个角度对特定具体之物加以辨别和认识,它是对具体特定之物的命名。[1]名物词研究不仅是语言学问题,更是探测其所属时代物质世界、社会生活、思想动态、认知特点的“活化石”。这些以静态方式存在,却在历史长河中不断打磨的“活化石”承载着社会属性,饱含着历史划痕,为后人打开了追溯往昔的时空之门。
《白虎通》内容涉及汉代社会生活,其中出现许多名物词。通过对《白虎通》600多个名物词的梳理与分析,测查出28个名物词首例均出自于《白虎通》,且首例名物词全部为复音词。王宁先生曾经提出汉语词汇发生和积累大约经历三个阶段:原生阶段、派生阶段、合成阶段。两汉以后合成造词取代派生造词。[2]《白虎通》所处的时代恰好是汉语词汇复音化的重要过渡阶段,为后来魏晋时期的大量合成造词做了先导。《白虎通》中出现的新词体现了这一过渡时期的特点。故此我们择选7个具有代表性的首例名物词,做进一步意义及结构分析,阐明词汇具体所指。
1.萐莆
孝道至,则萐莆生庖厨。萐莆者,树名也。其叶大于门扇,不摇自扇,于饮食清凉助供养也。(《白虎通·封禅》)[3]
“萐莆”在传世文献中所指差异颇大。在《说文解字·艸部》:“萐莆者,瑞草也。尧时生于庖厨,扇暑而凉。”而在《论衡·是应》:“言厨中自生肉脯,薄如萐形,摇鼓生风,寒凉食物,使之不臭。”[4]三个文献分别指草、树、肉。“萐莆”词条首例出自于《白虎通》,它的具体所指对词义影响巨大。《宋书·符瑞志下》:“萐莆,一名倚扇,状如蓬,大枝叶小,根根如丝,转而成风,杀蝇。尧时生于厨。或作‘萐脯’、‘箑脯’”。[5]《太平御览》引孙氏《瑞应图》曰:“萐莆,王者不征滋味,庖厨不逾深盛则生于厨。一名‘倚扇’,一名‘实闾’,一名‘倚萐’,生如莲,枝多叶少,根如丝,转而生风,主于饮食清凉,驱杀虫蝇。尧时冬死夏生,又舜时生于厨及阶左。”[6]亦可作“萐脯”,“萐甫”,“倚翣”。可见“萐莆”一词在文献中有多种写法,无论萐、箑、翣,都有“扇”义,显著特征是其大如扇。王充《论衡·是应》中“萐莆”为肉脯之说,主要是因为“莆”被写作“脯”,不从艸而从月。故《论衡校释》中黄晖云:“《书钞》、《类聚》引‘脯’作‘莆’,《类聚》九八引上文亦作‘莆’”。[7]又引罗泌《路史·后纪十注》:“倚翣,萐莆也。冬死夏生,俗作‘萐脯’。谓肉物者,妄。”按,萐莆为单纯词,义为传说中一种祥瑞之树,是应孝之瑞物。《宋书》为“状如蓬,大枝叶小,根根如丝”,孙氏《瑞应图》为“生如莲,枝多叶少,根如丝”。一个状如蓬,一个生如莲。《宋书》与《白虎通》相违,《白虎通》“其叶大于门扇”与《太平御览》引孙氏《瑞应图》“生如莲”更为接近。人类的想象是建立在对现实认知基础上的夸张与变形,运用类比联想我们认为“萐莆”应类似于芭蕉的功能与莲叶的外形。芭蕉植株不高可长于房前屋后,中医里常用芭蕉叶治疗热病,如中暑、烫伤等,从药理上看更能满足子女对父母之情,且叶片大如门扇。江苏徐州九女墩汉墓出土的汉画石像中就有如莲叶一样,可以转而生风的器物。可见“萐莆”在汉代社会观念中真实存在。
2.蓂荚
蓂荚者,树名也。月一日一荚生,十五日毕。至十六日一荚去,故夹阶而生,以明日月也。(《白虎通·封禅》)[8]
《太平御览》引《世纪》云:“尧时有草夹阶而生,每月朔日生一荚,至月半则生十五荚,至十六日后,日落一荚,至月朔而尽,月小余一荚,王者以是占历,惟盛德之君,应和气而生。”[9]今本《竹书纪年》卷上:“有草夹阶而生,月朔始生一荚,月半而生十五荚;十六日以后,日落一荚,及晦而尽;月小,则一荚焦而不落。名曰‘蓂荚’,一曰‘历荚’”。[10]《文选》张协《七命》:“悲蓂荚之朝落,悼望舒之夕缺。”李善注:“《田俅子》曰:‘尧为天子,蓂荚生于庭,为帝成历。’”[11]瑞应之物多为假想,但是《风俗通义·佚文》中记载:“古太平,蓂荚生阶,其味酸,王者取之以调味,后以醯醢代之。”[12]以制醋闻名的山西临汾尧庙前还建有“蓂荚亭”。按,蓂荚命名理据源于“冥”的词义与“荚”类植物的外形特点。《说文·冥部》:“冥,幽也。从日,从六,冖声。日数十,十六日而月始亏,幽也。”冥从艸即揭示蓂荚的种属,如月十五日开始变化,一个月为一个生长周期。故蓂荚应为尧时一种长于阶边的可用来记日并调制酸味的植物,又称“历荚”、“历草”。
3.闺阃
闺阃之内,袵席之上,朋友之道焉。(《白虎通·嫁娶》)[13]
闺,本义为上圆下方的小门。《说文·门部》:“闺,特立之户,上圆下方,有似圭。从门圭声。”又引申为宫中小门。《尔雅·释宫》:“宫中之门谓之闱,其小者谓之闺。”《公羊传·宣公六年》:“赵盾已朝而出,与诸大夫立于朝,有人荷畚自闺而出者。”[14]
阃,《说文》中没有“阃”字。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横界于门下者为阈,亦曰切,直竖于门中者为梱。亦曰閫”。[15]徐锴《说文系传》:“谓门两旁挟门短限,今人谓之门限。”[16]“阃”是“梱”的异体字。《文选》扬雄《甘泉赋》:“天阃决兮地垠开。”李善注引郑玄《礼记》注曰:“阃,门限也。”[17]《汉书·匡衡传》:“莫不始乎阃内。”颜师古注曰:“梱,与阃同,谓门橛也。”[18]闺阃两个单音词合成之义为内室。《资治通鉴·齐明帝建武元年》:“帝王之子,生长富厚;朝出闺阃,暮司方岳,防骄翦逸,积代常典。”[19]按,闺与阃结合于东汉时期,到了后代词义又进一步引申。在闺阃这个合成词中,闺的宫中小门之义与阃的门限之义结合,属间接成词,词义需进一步联想方可明了,义为内室。
4.朱绋
绋者何谓也,绋者蔽也,行以蔽前,绋蔽者小,有事因以别尊卑,彰有德也。天子朱绋,诸侯赤绋。(《白虎通·绋冕》)[20]
绋,本义为乱麻。《说文・系部》:“绋,乱系也。”段玉裁注:“枲,各本作系,不可通,今正。乱枲者,乱麻也,可以装衣,可以然火,可以缉之为索。”《玉篇・系部》:“绋,乱麻也。”而在《白虎通》中“绋”非乱丝也。《诗经·小雅·采芑》:“朱芾斯皇,室家君王。”高亨注:“‘芾’作‘绋’”。[21]《诗经·曹风·候人》:“彼其之子,三百赤芾。”高亨注:“‘芾’通‘韨’,古代官服上的蔽膝。”朱熹集传:“芾,冕服之韠也。”[22]《车攻》《采菽》亦均作“芾”。《字汇·韦部》:“韋弗,同韨,又与绋同。”韨,俗作“绂”,巿是“韨”的古字。《说文·巿部》:“巿,韠也。上古衣蔽前而已,巿以象之。”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祭服曰巿。上古衣兽皮,先知蔽前,继知蔽后,巿象前蔽以存古。”[23]《周易·困》:“困于酒食,朱绂方来。利用享祀,征凶无咎。”程颐传:“朱绂,王者之服,蔽膝也。”[24]《文选》江淹《杂体诗》:“朱黻咸髦士,长缨皆俊人。”李善注引郑玄曰:“茀,太古蔽膝之象。黻与茀古字通。”[25]《文选》韦孟《讽谏诗》:“黼衣朱黻,四牡龙旗。”李善注引应劭曰:“朱黻,上广一尺,下广二尺,长三尺,以皮为之,古者上公服之。”[26]在文献中“朱绋”一为天子之服,二为上公之服。高亨、朱熹等认为是大夫以上可着,班固、程颐等认为是天子之服。按,朱为大红色,赤为火焰的颜色。杨宽根据《诗经》《礼记》等文献记载认为朱绋是四染而成,赤绋是三染而成,朱比赤深。[27]《诗经·小雅·斯干》:“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王。”郑玄笺:“芾者,天子纯朱,诸侯黄朱。”[28]黄朱实为赤色即火焰的颜色。朱、赤虽然相近,但是如若细分,仍有差别。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亦云:“天子朱巿,诸侯赤,卿大夫葱衡。”另天子所服之朱绋制作更为复杂,形制为上广一尺,下广二尺,长三尺。朱绋是由朱的红色义与绋的假借义蔽膝组合成词,虽然词义直接生成,但朱绋却是天子专服,非常人之服。
5.素帻
王者征伐,所以必皮弁素帻何?伐者凶事,素服示有凄怆也。(《白虎通·三军》)[29]
素,本义为未经染色的帛。《说文·系部》:“素,白致缯也。”段注:“缯之白而细者也。”《小尔雅·广服》:“缟之者曰素。”后引申为白色。《诗经·召南·羔羊》:“羔羊之皮,素丝五紽。”毛传:“素,白也。”[30]
帻,是用一幅布包住发髻的头巾。《说文·巾部》:“发有巾曰帻。”《方言》:“覆结谓之帻巾。”《玉篇·巾部》:“帻,覆发也。”《释名·释首饰》:“帻,迹也,下齐眉冠者之所服也……元帝额有壮发,不欲使人见,始进帻服之,群臣皆随焉。”《后汉书·舆服志》:“古者有冠无帻……秦加武将首饰为绛袙,以表贵贱。其后稍稍作颜题。汉兴,续其颜,却摞之,施巾连题。却覆之,今丧帻是其制也,名之曰帻。帻者,赜也,头首严赜也。至孝文,乃高颜题,续之为耳,崇其巾为屋,合后施收上下,群臣贵贱皆服之。文者长耳,武者短耳。尚书赜收,方三寸,名曰纳言。未冠童子帻无屋,以示未成人也。”[31]帻初为卑贱之服,后由于汉元帝壮发,以帻掩盖便始带帻,文武百官皆随之。帻是韬发之用,故帻上可再带冠,巾为士以下阶层包裹在头上的头饰,帻可青、赤、黄等,武吏常赤帻。
素帻是用未经染色的布制成的包头巾,在凶、丧之礼方能佩戴。《后汉书·舆服志》:“期丧起耳有收,素帻亦如之,礼轻重有制,变除从渐,文也。”[32]《世说新语·纰漏》:“武帝崩,选百二十挽郎,一时之秀彦,育长亦在其中。”余嘉锡笺疏引高阆仙曰:“《北堂书钞·设官部八》引《续汉书·百官志》曰:‘辒车拂挽为公卿子弟,六卿。十人挽两边。白素帻,委貌冠,都布衣也。’(今续汉志无此文)可见挽郎之设,起于后汉。”;又“《续汉书·礼仪志下·大丧礼》曰:‘……公卿以下子弟凡三百人,皆素帻,委貌冠,衣素裳。’”[33]按,虽然素释为白,素为帛之本色,白色是人工上色。在先秦白色服饰曾是天子贵族在重要礼仪场合所着。如《吕氏春秋·孟秋纪》:“天子居总章左个,乘戎路,驾白骆,载白旂,衣白衣,服白玉。”[34]而素色服饰在凶、丧礼中使用,为表活人的哀思,所用之物都是最质朴简陋的,没有过多的修饰,故此丧礼中的所谓白色服饰实为布帛之本色。另外,方玉润和姚际恒等认为先秦时期素衣、素冠等为常服,非凶服,到了汉代“素帻”就已经毋庸置疑成为丧服,尤其后汉时丧礼中的挽郎,皆素帻。素帻是由素的素色义与帻的包头巾义组合成词,属直接成词,然为凶、丧之服。
6.太社
太社为天下报功,王社为京师报功。(《白虎通·社稷》)[35]
太,大。《广雅・释诂一):“太,大也。”《尚书・禹贡》:“既修太原,至于岳阳。”孔颖达疏:“太原,原之大者。”[36]《庄子・天下》:“建之以常无有,主之以太一。”成玄英疏:“太者广大之名。”[37]段玉裁《说文解字注・水部》:“夳,后世凡言大而以为形容未尽则作太”。太是大的分化字。在甲骨文、金文中如太牢、太保等都写作“大”。其实“太”在春秋战国时期已出现,但是秦汉时期使用频率不高,在汉代简牍帛书资料中没有出现“太”字,直到东汉晚期砖铭、墓志铭中“太”字出现的相对多一些,十六国和南北朝时期“大”、“太”才彻底分化。[38]
社,《说文·示部》:“社,地主也,从示、土。”祭祀社神之所。《礼记・郊特牲》:“天子大社,必受霜露风雨,以达天地之气也。是故丧国之社屋之,不受天阳也。”孔颖达疏:“《白虎通》云:‘天子之社坛方五丈,诸侯半之’。说者又云:‘天子之社封五色土为之。若诸侯受封,各割其方色土与之。’”[39]又《祭法》:“王为群姓立社,曰大社。王自为立社,曰王社。诸侯为百姓立社,曰国社。诸自为立社,曰侯社。大夫以下成立社,曰置社。”[40]
太社,指天子为百姓祈福、报功而设立的祭祀土神场所。《后汉书·志九》:“建武二年,立太社稷于雒阳,在宗庙之右。”颜师古引马融《周礼》注曰:“社稷在右,宗庙在左。或曰,王者五社,太社在中门之外,惟松;东社八里,惟柏;西社九里,惟栗;南社七里,惟梓;北社六里,惟槐。”[41]《史记·三王世家》:“受兹青社”。张晏曰:“王者以五色土为太社,封四方诸侯,各以其方色土与之,苴以白茅,归以立社。”司马贞《索隐》引蔡邕《独断》云:“皇子封为王,受天子太社之土。若封东方诸侯,则割青土,藉以白茅,授之以立社,谓之‘茅土’。齐在东方,故云青社。”[42]《潜夫论·正卷二》:“多受茅土”。汪继培笺引《独断》云:“天子太社,以五色土为坛。皇子封为王者,受天子之社土,以所封之方色,东方受青,南方受赤,他如其方色。苴以白茅授之。各以其所封方之色归国以立社,故谓之受‘茅土’。汉兴,以王子封为王者得茅土。其他功臣及乡亭他姓公侯,各以其户数租入为限,不受茅土,亦不立社也。”[43]按,祭祀土神的场所早已有之,然太社称呼起于汉代,源于汉时太的使用频率增加,另外,太乃大之极也,更是儒家为强调王者独尊地位之缘故。太社是由太的大义与社的社坛之义组合成词,属直接成词,然为天子专属祭祀土神之所。
7.亲庙
《礼服传》曰:“子生三月则父名之于祖庙。”于祖庙者,谓子之亲庙也。(《白虎通·姓名》)[44]
亲,父母。也单指父亲或母亲。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见部》:“亲,父母者,情之最至者也,故谓之亲。《诗经·豳风·东山》:“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孔颖达疏:“其母亲自结其衣之缡。”[45]《史记·韩信卢绾列传》:“卢绾亲与高祖太上皇相爱,及生男,高祖、卢绾同日生。”裴骃《集解》引如淳曰:“亲,谓父也。”[46]《礼记・奔丧》:“始闻亲丧。”郑玄注:“亲,父母也。”[47]
庙,内设先祖牌位以供祭祀的建筑。《说文·广部》“庙,尊先祖貌也。”段玉裁注:“古者庙以祀先祖,凡神不为庙也。为神立庙者,始三代以后。”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周制天子七庙,太祖四亲之外,有文武世室二祧也。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其制太祖庙在中,昭东穆西,皆别为宫院。凡亲过高祖,则毁其庙,以次而迁。”[48]
亲庙指父庙或昭庙穆庙之合称。《汉书·王莽传》:“予伏念皇初祖考黄帝,皇始祖考虞帝,以宗祀于明堂,宜序于祖宗之亲庙。其立祖庙五,亲庙四,后夫人皆配食。”[49]《后汉书·志九》:“当除今亲庙四。孝宣皇帝以孙后祖,为父立庙于奉明,曰皇考庙,独群臣侍祠。愿下有司议先帝四庙当代亲庙者及皇考庙事。”[50]按,秦代一改之前庙制,汉代经过秦祸后庙制无先例可循,天子亲庙具体几个不尽相同。故汉高祖、汉元帝等进行变革,尤其刘秀称帝后于洛阳修高庙置汉十一帝神主于其中,另修四亲庙,祭祀其高、曾、祖、父,招致儒学之士反对。亲庙是由亲之父母义与庙的祭祀之所义结合,属直接成词,词义为父庙或昭穆之庙合称。
萐莆为类似荷叶的祥瑞之树;蓂荚为味酸可记日的应瑞之草;闺阃为内室;朱绋为天子所着红色蔽膝;素帻为凶、丧服之白色包头巾,太社是天子为百姓祈福报功的祭祀土地神之所,亲庙为父庙或昭庙穆庙之合称。《白虎通》7个首例名物词涉及到祥瑞、建筑、服制、庙制,对于深入了解汉代的历史、文化、礼制意义深远。7个首例复音词演变过程清晰地见证了过渡期单音词参与组成复音词以及复音词新义的由来。故以首例名物词的词义为抓手,深入研析词汇发展变化更能探究文化的本质。
注释:
[1]刘兴均《<周礼>名物词研究》,巴蜀书社,2001年,22页。
[2]王宁《训诂学原理》,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7年,146-148页。
[3][清]陈立疏证,吴则虞点校《白虎通疏证》,中华书局,1994年,284页。
[4][汉]王充《论衡》,中华书局,1979年,996页。
[5][梁]沈约《宋书》,中华书局,1974年,862页。
[6][宋]李昉《太平御览》,中华书局,1960年,3871页。
[7]黄晖《论衡校释》第17卷,中华书局,1990年,673页。
[8]《白虎通疏证》,286页。
[9]《太平御览》,3872页。
[10]张玉春《竹书纪年译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3年,97页。
[11][梁]萧统《宋尤袤刻本文选》第9册,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7年,102页。
[12]王利器《风俗通义校注》,中华书局,1981年,489页。
[13]《白虎通疏证》,487页。
[14]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春秋公羊传注疏》,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331页。
[15][清]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中华书局,1984年,811页。
[16][南唐]徐锴《说文系传》,中华书局,1987年,452页。
[17]《宋尤袤刻本文选》第2册,188页。
[18][汉]班固《汉书》,中华书局,1962年,3340页。
[19][宋]司马光《资治通鉴》,中华书局,1956年,4366页。
[20]《白虎通疏证》,493页。
[21]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641页。
[22]《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472页。
[23]《说文通训定声》,693页。
[24]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周易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195页。
[25]《宋尤袤刻本文选》第6册,156页。
[26]《宋尤袤刻本文选》第5册,89页。
[27]杨宽《两周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477-479页。
[28][清]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中华书局,1987年,618页。
[29]《白虎通疏证》,201页。
[30]《十三经注疏·诗经正义》,84页。
[31][宋]范晔《后汉书》,中华书局,1965年,3670页。
[32]《后汉书》,3670页。
[33]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中华书局,2011年,785页。
[34][秦]吕不韦《吕氏春秋》,岳麓书社,1985年,43页。
[35]《白虎通疏证》,85页。
[36]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尚书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135页。
[37]陈鼓应《庄子今注今释》,中华书局,2001年,880页。
[38]叶玉英《论程度副词“太”出现的时代及其与“太”、“大”、“泰”的关系》,《福建师范大学学报》2009年第3期。
[39]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788页。
[40]《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1304页。
[41]《后汉书》,3200页。
[42][汉]司马迁《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2111页。
[43][汉]王符撰,[清]汪继培笺《潜夫论笺》,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95页。
[44]《白虎通疏证》,407页。
[45]《十三经注疏·诗经正义》,524页。
[46]《史记》,2637页。
[47]《十三经注疏·礼记正义》,1522页。
[48]《说文通训定声》,259页。
[49]《汉书》,4106页。
[50]《后汉书》,3193页。
标签:
除非注明,文章均为北京大学汉画研究所原创,转载请注明本文地址:http://www.han-art.net/view.asp?id=190
- 评论:(0)
- 隐藏评论
【评论很精彩,有内幕、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