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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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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孟津朱仓东汉帝陵陵园遗址
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
原文发表于《文物》2011年第9期,4-31页
洛阳孟津朱仓东汉帝陵陵园遗址位于洛阳市孟津县平乐镇朱仓村西,连霍高速公路的南北两侧。该区域位于邙山东汉陵区帝陵区和陪葬墓群的交汇地带,位置非常重要。“邙山陵墓群考古调查与勘测”项目第一阶段———古墓冢文物普查时在这里调查发现了4座古墓冢,项目第二阶段———帝陵的重点调查和钻探开始以后,我们对这一区域进行了全面调查和钻探,目前钻探面积24.8万平方米,总体情况基本清楚。
2009年初,连霍高速改扩建工程开工建设,我们对工程沿线的遗址和墓葬进行考古调查、勘测和发掘。连霍高速改扩建工程全线长52公里,我们根据邙山陵墓的分布特点,将全线分成6个区段,分别为朝阳段(北魏陪葬墓群)、玉冢遗址区(玉冢北魏陵园遗址、后沟东汉墓园)、大汉冢遗址区(大汉冢东汉陵园遗址)、朱仓遗址区(朱仓M722、M707东汉帝陵陵园遗址及M708、M709东汉墓园遗址)、朱仓东段(东汉陪葬墓群)、刘坡段(魏晋墓葬密集区)。有关东汉陵园遗址的发掘以朱仓遗址区最为重要,包括朱仓M722、M707两处帝陵陵园遗址和M708、M709两处帝陵陪葬墓园遗址的北部,全长约1800米,宽30-50米。遗址分成6个小区:1区、2区为朱仓M722陵园遗址;3区为朱仓M707陵园遗址;4区、5区为M708、M709两处帝陵陪葬墓园遗址;6区位于朱仓M722陵园遗址的西部,这里发现大型曹魏贵族墓。发掘工作自2009年3月6日开始,2010年9月14日结束,历时一年半,发掘面积近1.2万平方米,发现墓葬52座。
一、朱仓M722帝陵陵园
朱仓M722陵园遗址平面略呈方形,边长420米。四面构筑垣墙,东垣外侧发现有壕沟,没有发现门址。帝陵墓冢位于陵园的中西部,封土破坏严重,仅北、东、南部边缘略有残存。地表以下原始封土呈圆形,直径约136米。墓葬形制为方坑明券墓,平面呈“甲”字形,墓道长50、宽8.8-10.4米,墓室东西长28.8、南北宽25米。陵园建筑遗址群主要分布于封土东、南部。连霍改扩建的拟建线路穿过陵园遗址北部,涉及帝陵封土、东部建筑遗址、东西垣墙等重要遗迹(封二)。
我们按照改扩建的拟建线路走向布置探方,以新平公路为界,分两区。公路以西为1区,以东为2区。
1区陵园西垣和帝陵封土,共布5米×5米探方18个(LHZT101-T118),方向350°,铲平解剖断面4处(断面1-4)(图一)。
2区陵园建筑遗址和陵园东垣、壕沟,共布10米×10米探方92个,方向348°。铲平解剖断面1处(断面1)(图二、三)。共发掘4700平方米,解剖断面458米。
(一)地层堆积
地层堆积分5层:第①层为耕土层或扰土层,普遍分布;第②层为明清层,分布在1区西部和2区;第③层为唐宋层,建筑的废弃堆积,紧邻封土西部,2区西部保存较好,东部破坏严重,陵园建筑遗迹主要叠压于此层下;第④层为汉代层,建筑的使用堆积,分布较少,1区缺失,2区多存于西部建筑遗迹外围,建筑遗迹内部普遍铺砖,未见此堆积;第⑤层为汉代层,始建垫土层,分为a、b层。⑤层上见较厚的活动硬面,陵冢封土叠压其上,主要分布在封土周围,封土以西略有延伸。⑤层以下为生土层。为保护遗迹,一般发掘至第④、⑤层。以2区断面1为例介绍如下(图四)。
第①层:灰褐色,厚0.25-0.5米。
第②层:黄褐色,土质较硬,含少量烧土、木炭颗粒,夹杂少量砖、瓦、陶片等物,厚0.1-0.3米。
第③层:红褐色,土质较硬,含大量烧土、木炭颗粒,夹杂大量砖、瓦、陶片等物,厚0.4-0.6米。
第④层:灰褐色,土质较硬,含少量烧土、木炭颗粒,夹杂少量砖、瓦、陶片等物,厚0.1-0.25米。
第⑤层:黄褐色,土质较硬,纯净,分a、b层,每层厚0.1-0.2米。
(二)遗迹
1.陵园垣墙及壕沟
陵园西垣:T101Q1,位于1区,开口于②层下。仅存基槽,直壁,平底,夯土筑成。土质红褐色,坚硬,分层。发掘长5.3、宽2.8、深0.65米,夯层残留8层,层厚6-10厘米。
陵园东垣:T287Q1,位于2区,开口于②层下,东侧被G1的晚期边缘打破。仅存基槽,直壁,平底,夯土筑成,有底夯。土质红褐色,坚硬,分层。发掘长17.3、残宽1.35-1.6、深0.13米,夯层残留1层。
陵园东壕:G1,位于东垣东侧,开口于②层下。斜壁,平底,沟底残有车辙痕迹。沟为汉代建造,晚期延续使用,汉代的原始形制不详。沟内填土可分4层,最下层填土纯净,无晚期遗物。沟发掘长21、口宽9.5、底宽2.1、深1.75米。
2.帝陵封土
帝陵封土仅北、东、南部边缘及中部略有保存。通过对北部残留封土(1区断面2)进行解剖,了解了地层堆积情况和封土的结构。断面2长103.5米,涉及封土长103.5米,封土之下场平垫土层长124.4米。封土残高0.7米,残存4层,夯层厚10-37厘米。
帝陵墓冢和帝陵地宫的建造过程:第一步,在预定范围内平整场地,挖去虚坑填土夯实。在整个区域内夯筑垫土。场平垫土一般为2层,即⑤a、⑤b层。第二步,打破场平垫土,挖土成圹构建帝陵地宫。第三步,帝陵地宫建造完成,回填夯实。第四步,在帝陵地宫之上预定范围内逐层夯筑,形成墓冢封土(图五)。
3.陵园东部建筑遗址
位于封土东侧,由西向东分别为西、中、东三组。
(1)西组:“丁”字形廊道
平面呈“丁”字形(1号廊道)。由东西向和南北向2条小廊道组成,分别连接其南侧和东侧的2处大型夯土台基。东西向廊道的西端南折,南北向廊道两端延伸出发掘区。廊道夯土为基,中间夯筑夯土窄墙,夯土墙两侧有柱础石及卵石散水。廊道为2处大型夯土基址的附属建筑。南侧夯土台基超出发掘区(1号夯土台基)未发掘(图二)。
东西向廊道:总长67、宽14.6米。中部隔墙(Q4)西部破坏,东部保留,宽0.85、残高0.16米。隔墙底部基槽口宽2.9、底宽2.24、深1.08米。隔墙内东部的北侧保留4个壁柱柱坑,柱间距3.3-5.2米,其中1处残留柱础石,红砂岩质。廊道南北两侧分布有对称的廊柱柱础坑,柱础石均散失,西部部分柱础坑遭到破坏。廊柱柱础坑一般长1-1.5、宽0.8-1米,内填废弃杂土。廊柱南北两侧有卵石散水,仅南缘有残留。廊道南侧中部向外突出,增置一排柱础,突出部分长19米,距隔墙6.6米。廊道西端南折部分发掘长14.5、宽9.1米。中部隔墙(Q3)破坏严重,宽0.7、残高0.4米。其夯土基槽上有一处宽2.6米的缺口。缺口以南隔墙夯土基槽的东侧有夯土基槽,其上亦见柱础坑(图二)。
南北向廊道:发掘长31、宽12米。中部的隔墙、隔墙内东侧的壁柱柱坑、廊道两侧的廊柱柱坑均保存完好,个别地段见残留的铺地砖,两侧的卵石散水多遭破坏。隔墙(Q2)宽0.8、残高0.16米。隔墙基槽口宽2.8米,底宽不详。隔墙壁柱柱坑间距4-4.2米,个别柱础坑见红砂岩质碎石柱础。廊柱柱础坑一般长1-1.2、宽0.5-1米。柱坑32、柱坑33保存了完好的柱础石,红砂岩质,长100、宽70、高24厘米。
(2)中组;夯土台基
夯土台基(2号夯土台基)平面呈长方形,东西长46、南北宽31.2米(复原)。夯土台基南部超出发掘区,中部有现代建筑,仅发掘了其中一部分(图六)。台基上部破坏严重,柱网结构不能尽知。上部西北角残留柱础坑3个,坑长1.1-1.4、宽0.9-1.1米,间距约6.5米。台基上部的西侧,保留一处半地穴式房屋建筑,有阶梯道与外回廊相连。房屋南北向,平面呈长方形,南部西折,总长8.35、宽1.72、阶宽4.8米,南部西折长2、进深0.21米,口底深1.22米。底铺小砖,“人”字形错缝平铺。地砖之上垒砌壁砖,少量残留。最底层小砖侧立横砌,其上5层双砖错缝顺砌。台阶上亦铺小砖,已毁坏,壁砖保留。屋内填土中见大量砖瓦残片。
台基外侧保存相对完整的回廊,最外圈是卵石散水。回廊铺素面方砖,砖多遭破坏。回廊东、西两侧较窄,宽0.65米,北侧较宽,宽1.9米。散水内高外低,宽度1.6米。散水与回廊用侧立的空心砖分离,散水外沿用条形大砖包边。
台基东、西两侧正中设阶道,北侧偏东设慢道。西侧阶道,台阶状,分2阶。阶道外围铺石板,呈“U”形,跨越G5接西组的“丁”字形廊道,南北两端东折接夯土台基的散水。南北长11.4、东西宽2.05米。石板为红砂岩质,多长方形,长宽不一。最大的石板长71、宽65、厚10厘米。阶道台阶铺方砖,均遭破坏,第1级东西长3、南北宽8米,第2级东西长1.95、南北宽8米。阶道中间有隔墙(Q5)与廊道中隔墙(Q4)相对应,墙宽0.9、残高0.15-0.2米。隔墙两侧有对称的柱础坑。北部慢道距台基东缘12.5米,斜坡状,南高北低,坡度8°,发掘长4.6、宽3.7米。慢道四周用小砖和空心砖包边,东西两侧平铺几何纹方砖,形成砖带。砖带南北长2.8、东西宽0.9米。砖带外接卵石散水,在慢道附近向外突出(图六)。
夯土台基外围发现相互联通的铺砖道路,方砖平铺,条形大砖包边。破坏严重,仅见个别残砖。南部未发掘,情况不详。东侧砖铺路紧靠东组庭院,发掘长21.5、宽4.8米。北侧砖铺路沿G7北缘分布,西接西组廊道,宽4.3米。夯土台基北部见一片砖铺地,低于北侧道路一砖之厚,性质不详。东西发掘长14.3、宽3.5米。
(3)东组:院落遗址
西侧院落呈长方形,由东、西两排房屋及中部的天井庭院组成。发掘总长32、宽21.1米。院落保存相对完好,内部结构清晰可辨。院落封闭式,仅南部有一条东西向门道,为整个院落的出入通道。院落内东西两侧的2排房屋南北向排列,东西相对,西排保存较好,东排保存稍差。北端均超出发掘区,未发掘完整。东排房屋发现有7间,门道全部面向西;西排5间,4间门道面向东,最南的F1面南。房屋外侧为回廊,方砖铺地。回廊外侧有砖砌的排水沟。院落中部为天井,个别地段铺有条形大砖(图三)。
院内房屋建筑一般东西长5、南北宽4.1米。房屋四面构筑夯土围墙,夯层不明显,墙厚0.6、最高残留0.5米。房屋外侧墙体底部见包砖迹象,南北墙和东西墙交汇处见壁柱柱坑,壁面上有凹槽。单侧开门,个别(F4、F5)门道两侧见小砖包砌,门道宽1.2米。屋内方砖铺地,墙体涂有白灰。一些房屋建筑地砖下埋设陶瓮,一般1-3个,形制巨大(图七)。F5房内西壁、南壁有条形砖垒砌的台子,同时在房间内还发现有使用痕迹的陶质炊具。F1紧邻院落大门,门道朝南,屋内地面高于其他房屋。房屋外回廊宽1.7米,回廊内侧天井发掘长25、东西宽3.6米。
东侧院落地层破坏严重,仅见一个门址和一条“L”形的铺砖道路。道路分两部分,紧邻西侧院落东墙的为南北向,长21、宽4.8米,两边有柱础石分布。北部为东西向。东西向道路的南侧用条形大砖包边,发掘长9.7、宽4.8米。道路南侧门址发现有柱础石、门轴石和挡门石,门轴石保存较好,共2处。推测门址为木构建筑,大门双扇对开。院落的东部地层遭破坏,只做探沟解剖,没有完全发掘。这里距陵园东面垣墙尚有一定的空间,参考M707夯土台基东侧的院落遗址,推测应存在院落。
(4)给排水系统
整个建筑基址群内给排水设施比较完备,中组夯土台基的西、北侧,西组廊道的南侧及中部分布有砖券暗渠,东组西侧院落内也有铺砖明沟。目前发掘的面积有限,砖券暗渠的性质尚不明确。
西组廊道近旁有G2、G4、G10砖券暗渠。G2东西向,东侧接南北向的G10,G10向南延伸。G2中部接南北向的G4,G4向北延伸。G2和G10、G2和G4的交接处,以及G2的西端都有1个砖砌的明井。各条砖券暗渠破坏严重,地砖、壁砖略有残留,顶部券砖全部毁坏。
G2底部小砖侧立呈“人”字形铺地,邻近G4处扇形砖对缝平铺,长45.7、宽1.3米。G4底部方砖对缝平铺,邻近G2小砖侧立“人”字形铺地,发掘长27.6、宽1.3米。G10底部扇形砖对缝平铺,两壁大型长条砖错缝平砌,发掘长4.2、宽1.05米,壁砖残高0.32米。3个砖砌明井以G2与G10交接处的保存最为完好,边长1.7米,底部大型长条砖错缝平铺,两壁小砖对缝平砌2层上接小砖侧立1层(图八)。经测量3条暗渠渠底高度G10>G2>G4,水势流向由南向北。
中组夯土台基近旁有G5、G7、G8,均为砖券暗渠。G5南北向,G7东西向,G5与G7相互联通,G8与G7相互平行。G5和G7的交接处,G7、G8的东端各有1个明井。暗渠、明井保存较差,地砖、壁砖和顶砖均遭破坏,仅G5、G7散见小砖“人”字形侧立铺底。G5发掘长33.9、宽1.3米。G7长56、宽1.3米。G8发掘长5.5、宽1.1米。经测量渠底高度G7高于G5,水势流向由北向南。
东组西侧院落天井一周有砖砌小水沟,为明沟,两壁和底部由条形大砖铺设,破坏严重,多数地段壁砖、地砖尽失。南北发掘长25.4、宽0.26、深0.13米。水势流向由南向北。
(三)出土器物
主要有陶器、铁器、铜器、瓷器、石器、玉器和钱币。陶器分建筑材料和生活用具两种。陶筑材料主要出自建筑第③层废弃堆积中,排水渠、灰坑、房屋建筑等遗迹内数量最为庞大。各类生活用具、兵器、农具、工具主要发现于东组院落遗址内。
1.陶建筑材料
数量众多,主要有筒瓦、板瓦、瓦当、空心砖、方砖、条形砖、扇形砖等。
瓦当采集标本348件。多泥质,少量夹有细砂。多灰陶,少量褐陶或红陶。均圆形,模制。其中卷云纹347件,莲花纹1件。
卷云纹瓦当纹饰较完整的342件,完整带筒瓦者1件。当面直径多14-16、边轮宽1-1.5厘米,一般边轮高出当面纹饰0.3厘米左右,边轮内双线将瓦当括成内外两个圆圈。内圈中心为凸起的素面圆乳丁。可分为2型。
A型278件。外圈内双隔线将当面分成四个扇形,每个扇形内各饰有一朵蘑菇状或两圈水涡状云纹。可分为9亚型。
Aa型172件。云纹呈蘑菇状,乳丁及云纹周围无装饰。可分为2式。
Ⅰ式128件。云纹线条断开。标本H14:14,带筒瓦,当面直径15.6、轮宽1-1.4厘米,筒瓦长47、瓦尾长3.6厘米(图九:1)。3件云纹内有五角星图案,标本G5:12,直径15.8、轮宽1.1-1.4厘米(图九:2)。
Ⅱ式44件。云纹线条相接。直径小于Ⅰ式,边轮高出当面纹饰约0.2厘米。标本T263②:8,直径14.9、轮宽1.1-1.3厘米(图九:3)。瓦当背面模印“左仲”者有5件,4件形制相同,直径较大,标本G5:51,直径14.4、轮宽1.3-1.5厘米(图九:5、6);1件直径略小,“左”字反印,标本T232③:1,直径13.4、轮宽1.1-1.5厘米(图一〇:5、6)。
Ab型29件。四组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均相接,内圈外有四个圆形乳丁。标本G4:8,直径16、轮宽1.1-1.5厘米(图九:4)。
Ac型15件。每组云纹呈两个水涡状。水涡状纹饰上下各有一个小乳丁。标本T210③:10,直径16、轮宽1-1.2厘米(图九:7)。
Ad型5件。四组云纹均呈蘑菇状,每组纹饰上部两侧各有一小乳丁,内圈外饰也有小乳丁,一侧为三个,另一侧一个。标本G7:17,残径14.5、轮宽1厘米(图一〇:7)。
Ae型23件。四组云纹均呈蘑菇状,内圈外有四个实心三角,不与内圈相连。云纹线条断开。标本G2:80,直径15.7、轮宽0.9-1.1厘米(图九:8)。
Af型17件。四组云纹均呈蘑菇状,内圈外有四个三角,两个实心,两个空心,不与内圈相连。云纹线条断开。标本G2:67,残径14.5、轮宽1厘米(图九:9)。
Ag型10件。四组云纹均呈蘑菇状,内圈外伸出四个叶状纹饰。标本G5:30,直径16、轮宽1.2厘米(图九:10)。
Ah型5件。四组云纹均呈蘑菇状,内圈外伸出四个短刺状纹饰。标本G2:40,直径14.8、轮宽1-1.2厘米,边轮高出当面0.2厘米(图九:11)。
Ai型2件。四组云纹均呈蘑菇状,云纹尾线不与双隔线相连,中心乳丁外内圈为带状双环线。边轮高出当面0.4厘米。标本TG7③:1,直径16、轮宽1.5厘米(图一〇:4)。
B型64件。云纹之间不用双线分区,尾线直接与瓦当边缘相接而自成体系。云纹均呈蘑菇状。可分为5亚型。
Ba型41件。云纹周围无装饰。可分为3式。
Ⅰ式8件。云纹线条断开。边轮高出当面0.3厘米。标本G5:47,直径14.8、轮宽1-1.2厘米(图九:12)。
Ⅱ式23件。云纹线条垂直相接。边轮高出当面0.6厘米。标本G2:44,直径15.2、轮宽1-1.5厘米(图一〇:1)。
Ⅲ式10件。云纹线条自然相接。边轮高出当面0.1厘米。标本G5:38,直径14.8、轮宽1.5厘米(图一〇:10)。
Bb型11件。内圈外伸出八个叶状纹。边轮高出当面0.3厘米。标本T263②:7,直径15.8、轮宽1-1.2厘米(图一〇:2)。
Bc型6件。内圈外伸出四个叶状纹,叶状纹之间有四个小乳丁。边轮高出当面0.2厘米。标本T235③:7,直径15.6、轮宽1-1.3厘米(图一★:3)。
Bd型1件(G2:77)。内圈外伸出八个叶状纹,叶状纹中部及外侧均有一小乳丁。残径14、轮宽1厘米(图一〇:9)。
Be型5件。内圈外伸出八个短刺状纹饰。边轮高出当面0.1厘米。标本G2:76,直径15、轮宽1.3-1.5厘米(图一〇:8)。
莲花纹瓦当1件(F9:7)。当面中心莲花纹突出,外围一周小乳丁纹。直径13、轮宽1.1-1.4厘米,当面纹饰高出边轮0.5厘米(图一一)。
筒瓦多残,泥质灰陶。均外饰绳纹,内饰布纹,瓦头抹平。标本T238③:2,长49、宽15.5、舌长3.5、宽10-12、瓦厚1.2厘米(图一二:1)。标本T264②:7,长52、宽16、舌长4、宽10-12、瓦厚1.8厘米(图一二:2)。
板瓦均残,泥质灰陶。多外饰直、斜绳纹,内布纹。标本G2:63,尾残,瓦头斜绳纹,外饰绳纹,内饰席纹。残长43、残宽27、瓦头长12.8、瓦厚2厘米(图一三:1)。标本F3:10,尾残,瓦头抹平,外饰绳纹,内饰布纹。残长45、残宽32、瓦头长4.6、瓦厚1.9厘米(图一三:2)。标本F1:13,残,瓦身开有圆孔,瓦尾抹平,外饰绳纹,内饰布纹。残长30.5、残宽29.5、瓦尾长4.5、孔径16.2、厚1.3厘米(图一三:3)。另有2件板瓦片内面篆书刻划“官”字。标本G9:4,残,残长9.2、残宽6.5、字宽4.7厘米(图一三:4、5、一四)。标本G9:6,残,残长11.2、残宽9.8、字宽5.4厘米(图一三:6、7、一五)。
空心砖均为残块,泥质灰陶。主要用于夯土台基包边,纹饰有多种图案组合,均模印,主要有龙纹、虎纹、鹿纹等。整块砖一般长120、宽21、厚12厘米。
龙纹正面边饰长方形龙纹,面间饰菱形龟纹、菱形柿蒂纹、圆点纹,或菱形鹿纹、菱形柿蒂五铢钱纹;侧面饰长方形虎纹、菱形纹等。标本G5:3,正面,残长23、残宽18、厚4.2厘米(图一六:1)。标本G5:59,正面残长28、残宽27、侧面残长28、残宽7、厚4厘米(图一六:6、一七)。
虎纹正面边饰长方形虎纹,面间饰菱形龟纹、菱形柿蒂纹,或菱形鹿纹、菱形柿蒂五铢钱纹;侧面饰菱形纹等。标本T231③:10,正面残长25、残宽17、侧面残长25、残宽12、厚4厘米(图一六:4、一八)。标本TG7③:26,正面残长23.4、残宽23.8、厚4厘米(图一六:5)。
鹿纹正面边饰长方形鹿纹,面间饰菱形龟纹、菱形柿蒂纹、圆点纹等。标本G5:57,正面,残长18、残宽18、厚4厘米(图一六:2)。标本G5:58,正面,残长13、残宽24、厚4厘米(图一六:3、一九)。
方砖分几何纹和素面两种。用于铺地。方形,面饰几何纹图案或素面,四壁及底素面,多面大底小,边长46-47、厚5.5厘米。标本G5:60,外饰三周弦纹,再环以“□”纹图案,中间为“□”纹与弦纹相间(图二〇:1)。标本G7:5,外饰一周弦纹,两侧为“□”纹图案,中间为“□”纹与弦纹相间(图二〇:3)。标本TG7③:27,与标本G7:5相似,“□”纹图案略有不同(图二〇:2)。标本F5:3,素面,位于F5门道北壁,身有三孔,穿长钉固定于墙壁上。
条形砖泥质灰陶。用途广泛,分大小两种。小砖,素面,长26-27、宽13-13.5、厚5-6厘米。大砖,分素面和席纹两种,长46-47、宽23-24、厚11-11.5厘米。有门臼以残砖制成。标本F3:11,略呈长方形,下端中间有一光滑凹槽。长32、宽16.5-19.5、厚5.4厘米,凹直径6、深1厘米(图二一:1)。标本F2:5,略呈方形,中间开槽。长16.2、宽16、厚6厘米,凹直径8、深1厘米(图二一:2)。
扇形砖泥质灰陶。主要用于排水渠铺底。扇形,素面。一般上宽26-33、下宽39-46、高43-47、厚11-12厘米。
2.陶生活用具
共60件,主要有碗、盆、盘、罐、壶、瓮等。多泥质灰陶。
碗34件。敞口,圆唇,浅腹或斜腹。可分为3型。
A型24件。平底。标本G7:5,口径13.2、底径8、高3.7厘米(图二二:1)。标本G7:14,颈饰一周凹弦纹。口径11.5、底径5.2、高4.3厘米(图二二:4)。标本H22:2,腹饰二周凸弦纹。口径16.8、底径11、高6.8厘米(图二三:3)。标本H14:9,内底下凹,颈饰一周凹弦纹,腹饰二周凸弦纹。口径13.4、底径8.6、高5.5厘米(图二二:3)。
B型7件。平底内凹。标本F1:8,口径19.4、底径9.6、高7.4厘米(图二二:2)。标本T262②:1,颈饰一周凹弦纹。口径10.8、底径6.4、高4.4厘米(图二二:6)。标本H14:5,内底下凹。口径12.2、底径8.2、高4.8厘米(图二二:5)。标本F4:7,颈饰一周凹弦纹,腹饰五周凸弦纹。口径15.7、底径9.7、高6.3厘米(图二三:1)。
C型3件。矮圈足。标本F3:12,口径16.6、底径10.6、高6.3厘米(图二三:2)。标本H14:11,腹饰二周凹弦纹。口径17.6、底径11.4、高6.8厘米(图二三:4)。
盆9件。标本T259③:6,敞口,方唇,外折沿,平底内凹,颈饰一周凹弦纹。口径23.4、底径13、高10.6厘米(图二四:5)。标本H20:5,敞口,平折沿,圆唇,斜腹内收,小平底,折沿底部饰一周凸棱。口径39.3、底径17、高21厘米(图二四:9)。标本T270②:3,敞口,圆唇,斜腹内收,平底,腹饰数周凸弦纹。口径20.5、底径12.6、高8.5厘米(图二四:10)。标本H14:2,敞口,平折沿,圆唇,斜腹内收,平底内凹,腹饰四周凸弦纹。口径30、底径17、高11.2厘米(图二四:6)。标本H14:3,敞口,圆唇,内底下凹,平底,颈饰一周凹弦纹。口径18.5、底径10.8、高7.4厘米(图二四:8)。
盘1件(H14:23)。残。微敛口,尖唇,浅腹,平底,内底饰两周凸弦纹,内外圈模印鱼纹。口径34、底径25.2、高4.1厘米(图二五:1、4)。
罐5件。标本T221②:4,残。直口,圆唇,束颈,腹部圆鼓,肩有两对称竖系,平底。口径16.8、腹径24.8、底径14、残高约20厘米(图二四:1)。T262②:26,直口,圆唇,竖颈,矮领,深腹圆鼓,小平底,肩有两对称竖系。口径17、腹径24.8、底径10、高26厘米(图二四:2)。标本H22:4,敞口外撇,方唇,束颈,深腹圆鼓,平底,颈腹饰数周凸棱。口径12.2、腹径14.7、底径8、高10.3厘米(图二四:7)。标本T270②:6,圆唇,卷沿,束颈,腹修长圆鼓,小平底,腹饰数周凸棱。口径15.4、腹径20.6、底径9.6、高32厘米(图二四:4)。标本H14:4,沿微外卷,圆唇,束颈,深曲腹,平底内凹。口径9.2、腹径17.3、底径10.4、高16厘米(图二四:3)。
瓶2件。小直口,方唇,竖颈,修长直腹,平底,下腹饰数周凸弦纹。标本T264②:1,口径6、腹径9.8、底径8.2、高20.2厘米(图二五:6)。
壶1件(G9:5)。口、底残,细长颈,溜肩,鼓腹,腹上部饰几周细弦纹与波浪纹,腹部阴刻“王鲁”二字。腹径18、残高14厘米(图二五:7、8)。
瓮3件。标本F4:5,直口,圆唇,矮领,深腹圆鼓,平底内凹,颈饰一周凹弦纹。口径43.5、腹径68、底径33、高59厘米(图二五:9)。
盂1件(T263②:5)。卷沿,圆唇,竖颈,扁腹外鼓,平底内凹。口径9.6、腹径11.9、底径6.6、高6.8厘米(图二五:2)。
纺轮2件。标本T267②:4,圆形,中间穿孔,形制规整。直径5.8、孔径1.2、厚1.4厘米(图二五:5)。
器盖2件。平面圆形,口沿外撇,子口内敛,顶有柱形纽。标本F3:4,直径22.5、通高7.8厘米(图二五:3)。
3.铁器
共133件,主要有工具、农具、兵器、建筑构件等。
锤1件(T231③:1)。制作规整,锤首长方体,长4、宽2、厚2厘米。中间一侧安柄,柄长12.4、宽0.8、厚0.6厘米(图二六:1)。
锥2件。扁锥形,一端有方形帽,另一端有尖锋。标本F1:11,长14.7、宽1.8、厚0.6厘米(图二六:3)。
镊1件(F1:10)。系一条铁条中间捏合而成,镊头向内卷曲咬合。长12.4、宽0.8厘米(图二六:11)。
凿1件(F5:6)。长条形,一端有方形帽,另一端有刃。长15、宽1.9、厚0.5厘米(图二六:4)。
削3件。标本T262②:11,长条形,柄末端有钩状弯曲,首部变宽,背、刃向外弧,有锋。长19.6、柄宽1、厚0.7、首宽1.7厘米(图二六:2)。标本T262②:28,残,环首柄,一侧刃。残长18.6、宽0.8、柄厚0.4厘米(图二六:6)。
犁铧2件。标本T255②:2,平面略呈三角形,左右两侧有刃,前端为锋,正面隆起有脊,脊饰卷云纹并开一孔,首部中空成銎。銎宽9、刃宽15、高13厘米(图二六:5)。标本T267②:3,平面呈“V”形,仅存冠部,中部有脊。冠面残宽15.6、残高4.5厘米(图二六:7)。
锄2件。标本F5:7,平面呈梯形,空首成銎,首部比刃部稍宽。截面呈“V”形。銎首长17.6、宽1.6-2、刃长16.6、高6.5厘米(图二六:8)。
铲4件。形制略同。标本T260②:3,刃部残,首部上端有长方形銎口。銎长5.8、宽2.8、通高10.1厘米(图二六:9)。标本T260②:4,銎长约5.7、残高8.8厘米(图二六:10)。
镰1件(T260②:5)。残。弯曲,末端向上卷曲,一侧有刃。残长6.5、宽2.4、厚0.1厘米。
釜1件(T263②:1)。残。腹有凸棱一周,平底。
刀2件。标本F10:3,柄残,刀脊平直。残长22、宽1.4-2.5、背厚0.5、刃厚0.1厘米(图二七:4)。
剑1件(F5:10)。残为几段,两侧有刃,顶部为锋。残长46、宽3、厚0.2-0.3厘米。
镞3件。由首、铤两部分组成,首呈三棱锥形,铤细长,呈圆柱状。标本T230①:1,镞首长2.5、叶宽1、铤残长9.3、直径0.5厘米(图二七:9)。标本F4:1,镞首长1.4、叶宽1、铤残长19.6、直径0.4厘米(图二七:3)。标本T267②:7,镞首长2.6、叶宽1.1、铤残长2、直径0.5厘米(图二七:1)。
蒺藜7件。形制相同,对称分布四个刺状突起。标本T259③:1,高5.8、齿长3.5厘米(图二七:8)。
钉90件。钉身细长,有钉帽。一般长10-20、最长43.8厘米。标本G2:65,长15.5厘米,截面方形,厚0.7厘米,圆形顶帽,直径2厘米(图二七:6)。
钩5件。标本F3:15,铁条一端弯曲成钩,一端末梢向外卷曲成环。高12、截面厚0.5-0.6厘米(图二七:2)。标本F5:8,两部分构成,上部铁条弯曲,两端有环,下部铁条一端弯曲成钩,另一端弯曲成环与上部相扣。高11.8厘米(图二七:7)。标本F9:4,铁条一端弯曲成环,另一端垂直折曲。水平22.6、垂直10.8、截面宽2、厚0.5厘米(图二七:5)。
环5件。分圆形和六边形两种。圆形,3件。标本T225③:2,平面略呈圆形,中间穿孔成环,内环径2.7,口部外径约3.8,底部外径4.8厘米(图二八:2)。标本T264②:4,环形,接口处有突起,外径5.5、内径3.6厘米(图二八:3)。六边形,2件。平面呈六边形,口小底大,中间有圆孔。标本T263②:2,口边长7.1、底边长7.5、高4.5、孔口径10.1、底径9.9厘米(图二八:6)。标本T263②:3,口边长4.9、底边长5.3、高3.4、孔口径6.1、底径5.8厘米(图二八:1)。
箍1件(T260②:1)。平面呈环形,口小底大。口内径4.2、外径4.8,底内径4、外径5,高3.5厘米(图二八:4)。
耙3件。形制相同。标本F9:5,形似小耙,环首柄,另一端弯曲伸展出六齿。柄长6、耙宽3.5、齿长2.6厘米(图二八:5)。
衔1件(T235③:9)。两根铁条,两端弯曲成环相扣。通长21、环径2-5、截面1.2厘米。
4.铜器
带钩2件。标本T231④:1,一端上翘,另端下弧,背部有纽。长4、厚0.1-0.5厘米(图二九:4)。
铺首1件(F1:2)。残,无环,略呈方形,饰兽面纹,一端有鼻形纽。长4、宽3.7、厚0.3厘米(图二九:6)。
泡钉1件(F10:5)。半球形钉帽,中空,圆柱状钉身。帽径1.9、钉长1.7厘米(图二九:5)。
环6件。标本F3:1,圆环状,薄片,外径3.9、内径2.8、厚0.1厘米(图二九:1)。标本F3:6,截面呈“L”形,内侧残有朱漆。外径7.3、内径7、厚0.3厘米(图二九:3)。标本F1:6,截面圆形,鎏金。外径3.3、内径2.3、厚0.5厘米(图二九:2)。
铜钱62枚。有五铢、货泉、一刀平五千等。
五铢56枚。包括剪轮五铢14枚、磨郭五铢6枚。标本T235③:5,钱径2.6、穿宽1、郭厚0.15厘米,重3.4克(图三〇:1)。标本T256③:3,钱径2.5、穿宽0.9、郭厚0.1厘米,重3克(图三〇:2)。标本F9:2,磨郭,钱径2.4、穿宽0.9厘米,重2.7克(图三〇:7)。标本T210③:2,剪轮,钱径1.5、穿宽0.7厘米,重0.9克(图三〇:3)。
货泉2枚。标本T210③:1,钱径2.1、穿宽0.7、郭厚0.1厘米,重1.5克(图三〇:8)。标本T266②:1,钱径1.6、穿宽0.7、郭厚0.05厘米,重0.7克(图三〇:4)。
一刀平五千1枚(T266②:13)。由环、柄两部分组成,柄下部磨损严重,“千”字不清。长7.1、环径2.6、穿宽0.9、郭宽0.15、郭厚0.4、柄长4.6、宽1.2厘米,重27.9克(图三〇:5、6)。
隋五铢1枚(T202②:2)。钱径2.2、穿宽0.8、郭宽0.2、郭厚0.1厘米,重2.1克(图三〇:9)。
另有清代乾隆通宝、同治通宝各1枚。
5.瓷器
虎子1件(F3:5)。口及提梁残。白胎,青黄色釉不及内壁及底部,腹部扁圆,一侧有流,平底。腹径17.5、底径13.4、残高14厘米(图三一:2)。
罐1件(F4:11)底、腹残。灰胎,外饰青釉。盘口,方唇,深腹圆鼓,肩有对称双竖系,口外沿饰波浪纹,系下至底饰数周突棱。盘口径20、内口径15.2、腹径36、残高26厘米(图三一:3)。
碗1件(T270②:7)。白胎,外饰青釉不及底。敞口,圆唇,曲腹,圈足。口径17.5、底径9、高7.6厘米(图三一:1)。
6.玉器
玉衣片5件。形制略同,平面长方形,每角钻1个规则小孔。标本T214③:3,保存完整,呈墨绿色,玉质细腻光滑。长3.7、宽2.5、厚0.4厘米(图三二:3)。标本T238③:1,呈墨绿色,长4.5、宽3.1、厚0.3厘米。
璧2件。圆形,两面有线刻图案,纹饰分内外两圈,外圈刻夔龙纹,内圈琢刻蒲纹,内外圈间以弦纹二周,璧之外缘亦刻弦纹一周。均残。标本TG7③:24,残径7.9、厚0.5厘米(图三二:1)。标本TG7③:25,残径5、厚0.5厘米(图三二:2)。
7.石器
臼1件(T210③:8)。残。红砂岩质,器外有明显的凿刻痕迹。方形底座残长15.7、残宽6、残高6厘米。上承圆形石臼,圜底,腹部以上残,残径10.5、壁厚4厘米。
灯1件(G7:47)。残。青石质,仅存口部。敞口,方唇。残径12、残高4.5厘米(图三三:4)。
帐座1件(F5:4)。青石质,覆碗形,中心有方孔。口径16、底径28、高9.2、孔径4厘米(图三三:2)。
8.其他
料珠1件(G2:33)。白色,平面略呈圆形,中间穿孔,直径1.5、厚0.75、孔径0.5-0.6厘米(图三三:1)。
银环1件(T235③:4)。圆环状,有缺口,表面扭成麻花状。直径1.8、厚0.2厘米(图三三:3)。
二、朱仓M707帝陵陵园
朱仓M707陵园遗址紧邻朱仓M722陵园遗址东侧。大致呈长方形,南北长320、东西宽210米,规模略小,没有发现垣墙。帝陵墓冢位于遗址西部,封土遭到破坏,现存封土平面近圆形,直径55米。地面以下原始封土平面呈圆形,直径86米。封土之下发现特大型墓葬1座,墓葬形制为“甲”字形方坑明券墓。墓道长40、宽8.8-13.6米,墓室长23、宽18-19米,墓深8.2米。陵园建筑位于遗址东部,比较简单。连霍扩建拟建线路穿过陵园中部偏北,涉及墓冢封土和陵园东部建筑遗址等重要遗迹。
该地段属于朱仓遗址发掘区的第3区。我们按照改扩建的拟建线路走向布置探方,共布10米×10米探方62个(LHZT301-T362),方向347°。发掘面积3000平方米。
(一)地层堆积
地层堆积分5层:第①层为耕土层,发掘区普遍分布;第②层为明清层,仅分布于封土东侧;第③层为唐宋层,建筑破坏堆积。夯土台基周围保存较厚,其他区域破坏严重,较薄。残留建筑遗迹主要叠压于③层下;第④层为汉代层,建筑的使用堆积,由于破坏分布面积极小;第⑤层为汉代层,陵园遗址始建场平垫土,普遍分布,封土、建筑遗址直接叠压在⑤层上。⑤层以下为生土层。以T315南壁为例介绍如下(图三四)。
第①层:耕土层。灰褐色,厚0.4米。
第②层:红褐色,土质较硬,含少量烧土、木炭颗粒,厚0.2-0.5米。
第③层:红褐色,颜色深于第②层,土质较硬,含大量烧土、木炭颗粒,出土大量砖、瓦、陶片等物,厚0.1-0.3米。
第④层:黄褐色,土质较硬,较纯净,含少量烧土,厚0.1-0.2米。
(二)遗迹
前期调查和勘探过程中,在朱仓M707陵园遗址范围内没有发现垣墙、环壕等遗迹,此次考古发掘中亦没有找到相关的线索,陵园的边界只能依靠建筑遗址的分布范围来确定。帝陵封土的发掘面积较小,目前尚不十分明确,但是封土的原始平面为圆形应该没有问题。邻近封土的东部建筑遗址比较重要,可分为东、西2组。
1.西组:大型夯土台基
平面呈长方形,仅发掘其北半部。东西长36、南北宽24(钻探)、发掘宽22.6米。上部破坏严重,柱网结构尽失,形制不详。台基上部西面、北面外缘发现有少量梁架的柱础石和小型柱洞,以西缘保存略好。柱础石填埋于夯土内,间距较大,保存较少。柱础石为红砂岩质,长方形,大小不一。小者长47、宽20厘米,大者长85、宽70厘米。小型柱洞圆形,直径20厘米,内填草木灰及烧土,间距为2-2.2米。
台基外侧环以铺砖回廊,最外圈为卵石散水。东、西侧回廊较窄,北侧回廊较宽。西侧宽2.2米,北侧宽2.6米。回廊底部平铺素面方砖,与夯土台基交接处用小砖侧立包边。破坏严重,散见少量残砖。卵石散水内高外低,宽1.7米,亦有一定程度的破坏。散水与回廊用空心砖界开,外沿用条形大砖包边(图三五)。
台基西侧发现阶道遗迹,暴露面积小,形制不详。台基东北部有1处石板路面,其东缘与台基东缘平齐,石板两侧用条形大砖包边。发掘长5.5、宽14.8米。
2.东组:院落遗址
中心是一条南北向的石板道路(L1),以石板道路为界,东西分布2个小的院落。西侧(1号院)保存略好,东临石板道路为开放式庭院,围绕天井的西侧、南侧分布着房屋建筑。东侧(2号院)保存较差,从残留的石柱础看,形制与1号院相同,两院对称。院落遗址的南侧有砖券暗渠。
L1路面铺设石板,条形大砖和石板包边,发掘长21.3、宽4.3米(图三六)。1号院长19.8、宽15.6米。院内天井发掘长9.4、宽4.2米。条形大砖铺地,错缝平铺。外沿铺方砖散水,向内倾斜。天井西侧、南侧为房屋建筑。各房屋为方形或长方形,四角一般有柱础石,柱础石为红砂岩质,多长方形,一般长50、宽42厘米。素面、几何纹方砖,条形大砖铺地,以夯土墙相隔。F1为方形,边长4.3米。F2位于F1西侧,方形,边长4.3米。F3位于F2北侧,方形,边长4.3米。F4位于F2、F3的西侧,方形,边长9.1米。因破坏严重,房屋建筑均未发现门道,具体如何相通不清楚。2号院长14.6、宽12米。院内天井发掘长13.7、东西宽4.2米。其余遗迹仅残有少量柱础石,与西侧对称分布。
3.给排水系统
目前在院落遗址的东、南部发现沟、渠、井等遗迹,其中沟渠6条(G1-G6)、井3个(J1-J3)。G1、G3、G4、G6为晚期破坏沟,G2、G5为陵园内的给排水设施。J1、J2为晚期遗迹,J3是东组院落的附属设施。
G2、G5均为砖券暗渠,底部为扇形砖对缝平铺,两壁条形大砖错缝平砌,G5残留顶砖,为条形小砖双层并列券。G2南北向,流向由南向北,发掘长15.4、宽0.85、壁砖残高0.24米。G5东西向,流向由西向东,发掘长24.6、宽0.83、壁砖残高0.64米(图三七)。J3圆形,直径1.4、发掘深1.2米。
(三)出土器物
有陶器、铁器、玉器、石器。陶器主要有建筑材料、生活用具等。
1.陶建筑材料
主要有瓦当、筒瓦、板瓦、扇形砖、条形砖等。
瓦当标本68件。多泥质灰陶,少量加有细砂。均圆形,模制。其中卷云纹67件,弦纹1件。
卷云纹瓦当均残,纹饰较完整的有51件。当面直径多在15-16、边轮宽1-1.5厘米,一般边轮高出当面纹饰约0.3厘米,边轮内双线将瓦当括成内外两个圆圈。内圈中心为凸起的素面圆乳丁。可分为2型。
A型49件。外圈内双隔线将当面分成四个扇面形,每个扇面内各饰有一朵蘑菇状或两圈水涡状云纹。可分为6亚型。
Aa型32件。乳丁及云纹周围无装饰。可分为3式。
Ⅰ式25件。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断开。边轮高出当面0.3-0.4厘米。标本T315②:1,直径16、轮宽1-1.4厘米(图三八:1)。3件云纹内有五角星图案。标本H8:3,黑灰色,当面残有朱砂,直径15.4、轮宽0.8-1.5厘米(图三八:2)。
Ⅱ式4件。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相连。边轮高出当面0.2-0.3厘米。标本T319②:1,直径15.5、轮宽1-1.2厘米(图三八:3)。瓦当背面模印“左仲”有1件。标本T315②:2,“左”字反印,残径8、轮宽1.2厘米(图三八:4、5)。
Ⅲ式3件。云纹呈水涡状。标本H8:9,边轮高出当面0.4厘米,直径16、轮宽1-1.2厘米(图三八:6)。
Ab型6件。四组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均断开,内圈外有四个实心三角,不与内圈相连。标本H8:2,边轮高出当面0.4厘米,直径15.5、轮宽0.9-1.1厘米(图三八:7)。
Ac型8件。四组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均相连,内圈外均匀分布四个小乳丁。边轮高出当面0.4厘米。标本H8:18,直径16、轮宽1.2-1.4厘米(图三八:8)。
Ad型1件。四组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均相连,内圈外均匀分布四个实心三角形,与内圈相连。边轮高出当面0.1厘米。标本G1:6,直径12、轮宽1.5厘米(图三八:9)。
Ae型1件(T333②:2)。四组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均相连,内圈外均匀分布四个实心三角形,不与内圈相连,云纹内有一小乳丁。边轮高出当面0.3厘米。直径16、轮宽1.5厘米(图三八:11)。
Af型1件(T329②:9)。四组云纹呈蘑菇状,云纹线条均相连,内圈外无装饰,外圈为带状双弦纹。边轮高出当面0.1厘米。直径12、轮宽1.5厘米(图三八:10)。
B型2件。云纹之间不用双线分区,尾线直接与瓦当边缘相接而自成体系。云纹均呈蘑菇状,且线条相连。可分为2亚型。
Ba型1件(T330②:8)。内圈外无装饰。边轮残,残径9厘米(图三八:12)。
Bb型1件(T326②:3)。内圈外均匀相连有八个三角形纹饰。直径14.8、轮宽1.6厘米,边轮高出当面0.3厘米(图三八:13)。
弦纹瓦当1件(G1:5)。当面为四周凸弦纹。直径16.6、轮宽1.6厘米,当面高出边轮0.5厘米(图三九:1)。
筒瓦均残,泥质灰陶。外饰绳纹,内饰布纹,瓦头抹平。
板瓦均残,泥质灰陶。多外饰直、斜绳纹,内布纹。标本T341②:14,长43、宽30-14、厚1.5厘米(图三九:3)。
方砖泥质灰陶。分几何纹和素面两种。用于铺地。方形,面大底小。面饰几何纹图案,底素面。标本F2:1,外饰一周弦纹,两侧为“□”纹图案,中间为“□”纹与弦纹相间。边长46.5、厚5.5厘米(图三九:4)。标本院1:1,素面。边长47、厚6厘米。
扇形砖用于排水渠铺底。泥质灰陶。扇形,素面。标本G5:4,上宽26、下宽43、高42.5、厚10厘米。
条形砖泥质灰陶。条形,分大小两种。标本G5:2,面饰席纹,主要用于排水渠壁砖。长47、宽23、厚11厘米(图三九:2)。标本G5:3,素面,主要用于排水渠券顶。长27、宽13.5、厚5.5厘米。
2.陶生活用具
主要有盆、罐、钵等。多泥质灰陶。
盆1件(G3:1)。敞口,平折沿,方唇,斜腹,腹上部饰4周凹弦纹,平底,内壁下腹饰布纹。口径55、底径26、高21厘米(图四〇:2)。
罐2件。可分为2型。
A型1件(T347②:1)。直口,圆唇,束颈,矮腹微鼓,腹饰三周凹弦纹,大平底。口径11、腹径21、底径15、高21厘米(图四〇:4)。
B型1件(H8:1)。大口,方唇,束颈,腹微鼓,周饰弦纹,平底内凹。口径10、腹径13、底径8、高18厘米(图四〇:3)。
钵1件(J3:2)。敞口,圆唇,浅腹斜收,下腹饰三周凹弦纹,平底。口径9、底径6、高3厘米(图四〇:1)。
3.铁器
共11件。有建筑构件、农具、兵器等。
钉4件。钉身直长,截面方形,有钉帽。标本T330②:3,钉帽圆形,长22.2、截面上宽1、帽径2.5厘米(图四一:4)。标本T330②:4,钉帽长方形,长27、截面上宽0.9、帽长1.8、宽0.9厘米(图四一:3)。
钩2件。标本T318②:1,顶端为一铁钉,柄部卷曲成环;末端为一铁钩,钩柄卷曲成环;中间是两端为环的铁条,将首末两端环环相扣套合在一起。通长25厘米(图四一:7)。标本T330②:6,由铁钉、铁钩套合而成。钉长12.3、截面宽0.8、钩长8.3、截面0.7厘米(图四一:1)。
环1件(T339②:1)。平面呈正六边形,口小底大,中空为圆孔。口边长7.4、底边长8、高4.5、孔径11厘米(图四一:10)。
镰2件。标本T329②:6,月牙形,背部稍向上弧曲,刃部向上弧曲与背部在首端斜交,末端向上卷曲。长15.6、面宽1.5-4.3、背厚0.2、刃厚0.05厘米(图四一:9)。
铲1件(G6:9)。首部中空成长方形銎口,首颈饰三周突起的箍棱,弧肩,一侧肩部以下残。残高10.5、銎首长5.5、宽2.7、厚0.4、刃部残宽8.3、厚0.1厘米(图四一:8)。
镞1件(T326②:1)。镞首呈三棱锥形,长2.5、叶宽1.2厘米;铤仅残留一小部分,截面圆形,残长0.9厘米(图四一:6)。
4.其他
玉器1件(G1:3)。残,云纹形状,白色,玉质细腻,素面。残长约3.5、厚0.5厘米(图四一:2)。
石器座1件(T339②:2)。灰砂岩质,底座覆碗型,上承圆柱形柄,柄部上端残。底径10.6、柱径5.4、残高16厘米(图四一:5)。
5.铜钱
共27枚。有五铢、货泉。
五铢26枚。其中有剪轮五铢8枚、磨郭五铢2枚、环五铢2枚。标本T332②:2,钱径2.6、穿宽1、郭厚0.1厘米,重3.1克(图四二:1)。标本T339②:3,钱径2.6、穿宽0.9、郭厚0.1厘米,重3克(图四二:2)。标本G2:1,磨郭,钱径2.4、穿宽0.9厘米,重1.9克(图四二:3)。标本T329②:3,环,钱径2.5、郭厚0.1厘米,重1.5克(图四二:4)。
货泉1枚(G1:1)。钱径2.2、穿宽0.7、郭厚0.1厘米,重2.2克(图四二:5)。
三、小结
朱仓M722、M707墓葬形制为“甲”字形明券墓,是东汉时期最高等级的墓葬;其墓冢封土规模庞大;墓冢周围存在着大范围的建筑遗存。通过考古学的对比,结合文献记载,我们认为朱仓M722、M707应属于东汉帝陵级别的墓葬,其附属建筑遗存应为帝陵陵园遗址。通过“邙山陵墓群考古调查与勘测”项目两个阶段调查勘探工作,邙山东汉陵区的范围和布局、陵区内墓冢数量、帝陵墓冢的地望、帝陵陵园遗址的布局结构已经清楚[1]。这只是宏观上的了解,在田野发掘上还未有大的收获,我们对邙山帝陵园遗址的年代、内涵和保存状况仍缺乏相应的认识。此次发掘朱仓东汉帝陵陵园遗址是在上述工作基础上的一个大的推进,是继偃师白草坡帝陵陵园遗址之后东汉帝陵考古的又一次新发现。无论发掘面积,还是发掘部位的重要性以及遗址保存的完整性都远远超过白草坡东汉帝陵陵园遗址[2]。
两处陵园遗址规模宏大,布局谨严。我们沿连霍改扩建拟建线路进行发掘,涉及到陵园内部几乎所有重要的建筑遗迹。从发掘的情况看,陵园遗址内的地层关系相对单纯。陵园建设前进行了场地平整(第⑤层),这是东汉帝陵的通行做法,我们在白草坡帝陵陵园遗址也有发现。帝陵地宫、帝陵封土、陵园建筑均叠压打破这一层。陵园建筑从始建开始,一直在沿用,鲜见晚期大的改建。地层或遗迹的打破关系更多地反映为始建次序的早晚关系。建筑的使用堆积(第④层)很少发现,一些主要遗迹有小的增补,打破使用堆积。
陵园的始建年代和使用年代目前尚缺乏可靠的证据。场平垫土和使用堆积内出土遗物较少,没有年代特征明显的器物。主要建筑遗迹经过了晚期的大规模扰动,出土遗物没有可靠的地层关系。遗址内出土的瓦当从东汉早期一直延续到东汉晚期。出土的钱币有新莽货泉、一刀平五千,有东汉晚期的环钱、剪轮五铢。这些都是陵园年代不确定的因素。邙山东汉陵区经过严格的规划,建设时间从东汉早期到晚期,所以单个陵园内出现不同时期的遗物实属正常。不过有一些现象值得我们注意。主要建筑遗迹附近发现一批灰坑,叠压在第②、③层明清、唐宋扰乱层之下。打破东汉遗迹的应是晚期破坏,主要遗迹之外的有可能是建造或使用期的。比如2区的H14、H20、H21位于东组院落遗址空地内,出土遗物比较单纯。其中H14:6陶罐和烧沟五期Ⅲ型①式相同[3],H14:3陶盆与东汉晚期洛阳西郊WEM1[4]出土陶盆相同。又如东组房屋内的F4:5陶瓮与烧沟五期Ⅲ型②式相似,在东汉晚期洛阳南昌路92CM1151[5]、西工C1M120[6]中也有出土。
因此,陵园遗址的建造和使用年代,我们倾向于东汉中期始建,晚期沿用。陵园建筑遗迹之上叠压着晚期破坏堆积(第③层),堆积内出土唐宋瓷片,说明遗址破坏的下限在唐宋时期。唐宋破坏堆积在遗址内并不完整,遭到明清地层再次扰动。所以,有些破坏严重的遗迹直接叠压在明清地层之下。
遗址内出土的器物非常庞杂,有陶器、铁器、铜器、瓷器、石器、玉器、银器、料器,可分为建筑材料、生活用具、装饰品、生产工具、兵器、钱币等,涵盖东汉时期帝陵陵园生活的方方面面,丰富而具象。这些遗物无论是器物组合,还是器物形制、规格大小都与东汉墓葬、城址出土的器物有所差别,是非我们所熟知的。它们出土于帝陵陵园遗址不同的遗迹单位内,对我们认识帝陵陵园不同建筑遗存的功用以及整个陵园结构组成有着重要意义。
附记:本次调查、发掘领队严辉;参加调查、发掘及整理的有史家珍、严辉、宋云涛、张鸿亮、卢青峰、贾晓龙、常永卿、赵淑水、陈文超(大)、陈文超(小)、丁少华、戴士杰、何守江、于飞、郭德伟、刘文权,偃师市文物局刘俊卿、冯少辉、韩占坡、史跃团,郑州大学历史学院考古专业学生雷晓伟、刘庆佳、徐团辉、李志鹏、邵星积、马哲、朱津、连睿;钻探马胜利、马利强等;摄影蔡梦珂、张鸿亮;绘图贾晓龙、常永卿、刘俊卿、冯少辉、韩占坡、史跃团;修复侯瑛;拓片韩占坡、史跃团、张鸿亮;航空摄影黄晓波等。
执笔:严辉、张鸿亮、卢青峰、宋云涛、刘俊卿
注释:
[1]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洛阳邙山陵墓群的文物普查》,《文物》2007年第10期。
[2]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等《偃师白草坡东汉帝陵陵园遗址》,《文物》2007年第10期。
[3]洛阳区考古发掘队《洛阳烧沟汉墓》,科学出版社,1959年。
[4]郭宝钧等《一九五四年春洛阳西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
[5]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洛阳市南昌路东汉墓发掘简报》,《中原文物》1995年第4期。
[6]洛阳市文物工作队《洛阳西工东汉壁画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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